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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毛主席秘书,志在总理?--李锐先生晚年行为

毛主席秘书,志在总理?

——读周惠回忆试着理解李锐先生晚年行为

司马南/文

对照周惠先生的说法,评鉴这30年来李锐老的行为,我们不难发现,其中似乎有一条合乎逻辑的人格成长轨迹——

开始是对权威力量五体投地般地认同和狂热;

而后是首鼠两端狡黠地对权威力量有意识地借助,志在50岁之前问鼎总理;

其三是对权威的反叛和再次臣服,中间伴随着对叛逆者同盟(均为心理意义上)的叛逆;

其四,当洗心革面的忏悔没有换来期待的权威原谅时,仇恨入心要发芽,这一段是最为难熬的心理焦虑、心理颓唐、理想幻灭阶段;

最后,随着权威力量现实威胁的消失,叛逆之心在众人的欢呼下遂呈极大值。

这就好比一个小男孩长成大人后,对着已经打不动自己的老父亲咆哮不已一样,他要让老父亲承认自己才是权威——而这种行为越是强烈,越是证明在他心里老父亲的权威感依然存在,老父亲居高临下凛凛威势依然不可侵犯,咆哮的反叛者在心理上仍旧是可怜的弱者。

————————————

 

自80年代至今,笔者有机会多次、于多种场合见到过李锐先生,有时是主题化活动,有时是有人买单的定期不定期的无主题聚会,多半活动结束会有饭局,有时活动本身就是吃饭说话。作为小字辈,须仰视方得见之的大人物就在眼前,李锐老的言谈举止,笔者自然十分留意,印象至为深刻。

“毛主席的秘书”身份备受瞩目。遇有李锐老说话,听者初多欣欣状,继而昭昭然。李锐老态度鲜明,长于表达,从不支支吾吾,他的观点绝无老态,一如他的名字,锐度十足。每当说到毛泽东,他的尖锐性、权威性似乎不容置疑,在一大群长者当中,包括比李锐老更老的老头都在的时候,某老某老们往往也只有听的份儿。

作为近二十年来媒体上公认的“毛泽东研究专家”“中共党史专家”,李锐老不仅固具研究资质,而且许多大事乃为亲历,更重要的是,他善于归纳和提炼问题,能够把纷繁复杂的历史事件,透过迷雾梳理成形,变作符合时代社会心理需要的条条和纲目。

这种能力早在延安时期,即在党内诸多秀才竞争中现出端倪,当年其为《解放日报》评论部组长,后续任报社社长,继之担任湖南省委宣传部部长,据传李锐老还先后给高岗、陈云两位政治家当过秘书。其为毛泽东秘书并因庐山会议而在秦城蹲了8年的经历,更为其增添了令人敬慕的传奇色彩。

多数老年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或无奈,或主动接受命运的安排,伴着意志力、记忆力衰退,年轻时难以戒除的“色”、“斗”、“得”之心日颓日淡,最后变成一个慈眉善目,于外耳顺,所欲从心,德秩并茂的长者。李锐老不是这样的庸庸碌碌之辈,看他的代表作《庐山会议实录》、《毛泽东的早年与晚年》,以及近年的一系列大文章小文章、大谈话小谈话,人们不难发现,李锐老意志力超顽强,他既耿耿於历史,又专注于现实,既环顾于世界,又愤俗于周边,既责上心切否字当头,又自甘国师上书不已……

坦白地说,很多事情,作为晚辈,初始听得云里雾里,并不解究竟,但是听得多了,看得多了,傻子也会长个的,再愚笨的人也懂得从经验中观察学习,于是,明白了一些基本套路后,渐渐地,李锐老的“大家形象”、“权威形象”、“敢说敢为形象”也就打了折扣。不仅如此,通过对李锐老的观察,笔者对“老年政男”的心理世界也多了些悲悯与同情。

因为这一点,当有人对李锐老的某些说法,尤其是对主席的某些极端化评论(譬如“…盖世,…滔天”一类)表示不满的时候,笔者往往会选取心理学的角度予以解释。心理学的角度,比之政治的角度,与现实拉开了一点距离,正是由于这个距离的存在,有些事情往往更容易看清。

事实证明,学问家,也会产生“补偿心理”;老年人,也会钻起牛角尖来;年轻时的不如意、被压抑、受挫败,年老的时候获得应力释放,似乎有一定规律可循。更何况,不甘被边缘化,不愿意被忘记,努力撑到最后,志士暮年壮心不已,乃为人之常情,谁人不是如此呢?

感谢周惠先生接受采访的回忆录,为我们理解晚年李锐老的心理又提供了一份难得的资料。对照周惠先生的说法,品鉴这30年来李锐老的行为,我们不难发现,其中似乎有一条合乎逻辑的人格成长轨迹——开始是对权威力量五体投地般地认同和狂热;而后是首鼠两端狡黠地对权威力量有意识地借助;其三是对权威的反叛和再次臣服,中间伴随着对反叛者同盟(均为心理意义上)的反叛;其四,当洗心革面的忏悔没有换来期待的权威原谅时,仇恨入心要发芽,这一段是最为难熬的心理焦虑、心理颓唐、理想幻灭阶段;最后,随着权威力量现实威胁的消失,反叛之心在众人的欢呼下自然遂呈极大值。这就好比一个小男孩长成大人后,对着已经打不动自己的老父亲咆哮不已一样,他要让老父亲承认自己是权威——而这种行为越是强烈,越是证明在他心里老父亲的权威感依然存在,老父亲居高临下凛凛威势依然不可侵犯,咆哮的反叛者在心理上仍旧是可怜的弱者。

由此推论,今天,那些靠辱骂毛泽东及其继承者的事业而获得美国某些机构奖学金、邀请函、人权奖的好汉们,那些在毛泽东时代痛哭流涕曾经下跪求情,今天铁嘴钢牙一副东方不败面孔的好汉们,大约算不得是真正的好汉,因为他们当中许多人,正是这样的心理学意义上的弱者、人格不健全者、病态政论家。

印象中,相当长的时间里,李锐老还是坚持某些老说法的,譬如对共产党,对社会主义,对马克思等等,但是,近几年,笔者见老人家的机会少了,而李锐老似乎越发士气高涨,在网络上,很容易检索到他老人家的一些令人不敢恭维的高论。毕竟年纪不饶人,老花眼是不可逆的过程,分辨力越发底下,看人看东西就容易含混不清。某次谈话中,李锐老连焦国标、余杰一类都视为知己,甚至称比尔盖茨是共产党员……但愿这虚拟的世界中,关于李锐老的言论悉为虚拟,表达的不是李锐老的本意。

老朋友赵君不同意笔者的说法,他认为这叫“妄自猜度”,“恰好说明司马脑子里有为尊者讳的思想,对李锐的蜕变缺乏正确的认识”。他问道:假如这一切就是李锐老的真实意愿又当如何?

笔者坚持认为,分析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不能就理论谈理论就主义谈主义而脱离开他躯壳——生理与心理,当一个90高龄的老人说的话有些不中听、不靠谱、不逻辑、不合乎事实的时候,我们没有必要太较真。当年毛主席讲过,考察一个干部,要看他的全部历史和全部工作,不能只看一时一事。

 希望李锐老在某日睡好午觉起身之后,当立冬的太阳暖洋洋地斜照进屋子时,于桌边花阴凉里,无燥无怒平和地读完这篇文章,敬请原谅晚辈不敬率陈一孔之见,不知前辈著文批判毛泽东时,是否有笔者对前辈这番体谅与理解。(2009年11月8日星期日)

   

  

附文:

庐山会议开成这个样子,李锐要负很大的责任

 

http://bbs1.people.com.cn/postDetail.do?boardId=2&treeView=1&view=2&id=95592352

 

●张杰

 

人物介绍: 周惠, 1918 年生于江苏省灌南县, 1937 年参加革命, 1938 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在延安参加中共中央党校学习。 1941 年初,调北方局工作。 1952 年起,先后担任中共湖南省委委员、常委、省委副书记、省委书记处书记和省委常务副书记等。 1959 年,在著名的“庐山会议”上被卷入了“彭、黄、张、周反党集团”的旋涡。 1977 年复出任交通部副部长、党组副书记。 1978 年,任中共内蒙古自治区委第一书记。 1987 年在党的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

 

复出以后,周惠有两件事比较知名:一是他在担任内蒙古自治区委第一书记时,一就职就立即要求包产到户,当时有干部提出,是不是等这一季青苗成熟了以后再分?周惠则大手一挥,果断地说:“分!半路出家也能成佛!”此话被在场的《人民日报》记者做了一篇文章的标题,成为当年推动联产承包责任制的一句名言。现在谈及当年的农村改革,人们只知道有万里,不知道有周惠,对他其实是很不公平的;二是上个世纪 90 年代初,周惠曾对采访他的作家权延赤说,其实庐山会议上被揪出的“反党集团”,不应该叫“彭、黄、张、周”,而应该叫“彭、黄、张、周、周”,因为他在庐山会议上受到的打击是很重的,后来治党史的人,往往都低估了他在庐山会议反对左倾错误的作用。

 

1990 年代中,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原中央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曾经启动过一项党史资料抢救工程,即派出工作人员采访那些经历过党史上重大历史事件的重要当事人,以只征集、存档,决不在事件涉及的当事人生前公开为条件,换取当事人如实叙述自己的经历。“周惠与庐山会议”也是“党史资料抢救工程”的对象之一,其中有一段谈话,涉及到庐山会议上另一个重要人物李锐。

 

问: 庐山会议以反左的初衷始,以反对右倾机会主义,揪出里通外国的“反党集团”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呢?

 

周惠: 主要还是对毛主席的个人崇拜在起作用吧……,主席脑子里左的一套东西越来越多,猜忌心也太重了一点,另外,彭老总和主席在历史上也有过结,还有一些偶然因素。

 

问: 偶然因素?您指的是……

 

周惠: 庐山会议开成这个样子,李锐要负很大的责任。

 

问: 为什么?李锐不也是庐山会议的受害者吗?再说他职务也不高,当时连中央委员也不是。

 

周惠: 他是受害者,当时职务也不高,但影响却很大,很多中央委员也不见得有他那么大的影响力。因为在此之前的一年左右的时间里,他很受毛主席的器重,主席选他当“通讯秘书”,也就是说,他可以直接给主席写信反映情况,这在封建时代,相当于“密折专奏”,可以“通天”了,所以在庐山上,李锐很活跃,也捅了不少娄子。

 

问: 都捅了哪些娄子呢?

 

周惠: 彭总给主席的信,被主席加了一个标题“彭德怀同志的意见书”印发大会后,会上议论纷纷,意见不能统一。 7 月 23 日上午 ,主席做了长篇讲话,表面上对争论的两派各打五十大板,但实际上要反右倾,这对我们这些主张纠“左”的同志来说,相当于一记当头棒喝。当天晚上,千不该,万不该,我、小舟( 即周小舟,时任湖南省委第一书记 )、李锐三个人,非要跑到黄老( 即黄克诚,时任总参谋长 )那里去发牢骚,后来彭总也来了,我们当时很激动,挨了批评,思想转不过弯来嘛。我们讲了一些话,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但在当时却非常犯忌,包括主席的作为“很像斯大林晚年”、“一手遮天”、“翻云覆雨”等等。

 

事情最巧的是,我们发完牢骚,从黄老那里出来,刚好碰见罗瑞卿同志。罗当时担任公安部长,一向自称毛主席的“大警卫员”,负责党内安全工作,深夜见到我们几个刚刚挨批的人从彭总、黄老那里出来,自然产生警觉。后来这件事就被捅到会议上,大家都在追问我们那天晚上说了些什么?

 

问: 如实说出来,也没有什么,还不许人发牢骚?

 

周惠: 李锐就在这个问题上,自作聪明,捅了第一个大娄子。几天以后,李锐仗着主席曾经对他的信任,给主席写了一封信,说明 23 日晚上的情况。写信是可以的,但关键是他在这封信里撒了谎,他隐瞒了那天晚上我们说的哪些最敏感的话,同时却发下了“ 请主席相信我是以我的政治生命来说清楚这件事。如不属实,愿受党纪制裁 ”这样的重誓。这就埋下了一颗大炸弹。后来黄老在小组会上讲出了“斯大林晚年”的问题,这颗炸弹就爆炸了,因为主席已经把李锐的信作为会议文件印发了。

 

李锐的撒谎信产生了这样几个后果:首先李锐的政治品质立刻就成了问题。这种行为,按照旧道德叫“欺君之罪,天地不容”,是要灭门的。按照新道德,则属于欺骗党、欺骗人民、欺骗领袖,也是无法立足的。再一个就是就大家立即产生新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撒谎?是不是心里有鬼?还隐瞒了什么?究竟在搞什么阴谋?由于已经撒了谎,信任被破坏了,这个问题就等于再也说不清楚了。我当时就意识到:糟了,反党集团的帽子,可能跑不掉了。因为李锐这样处理问题的方式,使我们几个人看起来很像是在搞什么阴谋,但我们并没有阴谋。

 

彭总、黄老、小舟的命运,也可以说是受了李锐的连累。

 

问: 李锐也应该算是好意吧,这样的后果他可能也没有料到。他还捅了什么娄子?

 

周惠: 再一个就是 8 月 11 日 ,李锐的立场突然来一个 180 度的大转弯,从极力为自己辩解,到全盘认账。我记得他发言的题目是“我的反党、反中央、反毛主席活动的扼要交代”,承认“攻击去年的大跃进和总路线”,承认“大肆攻击主席和中央的领导”,承认写信是为了蓄意“欺骗主席”,承认自己同黄老、周小舟、周惠有湖南宗派关系,承认自己是“军事惧乐部的一员”。

 

李锐以“同案犯”的身份所做这个发言,让我和小舟陷入极大的被动,因为李锐都交代了,我们再不承认,就显得是在负隅顽抗了,大家也不答应。我还好一点,小舟听了李锐的发言后气的脸色发白, 回到房间后大骂李锐是婊子养的 ,还声泪俱下地向我“托孤”,小舟是个有修养的人,不是气急了,也不会骂粗话。

 

问: 李锐的这段叙述,我在他的书里也看到过,他说这样做是为了保护田家英。

 

周惠: 田家英不需要他保护。主席和田家英情同父子,事发以后家英跪在主席面前大哭,说自己年轻不懂事,上了别人的当,主席当时就原谅他了。

 

问: 那李锐为什么会发生一个急剧的转变呢?

 

周惠: 他想反戈一击,立一功吧!实际上,李锐在检讨的前一天,也许前两天,他曾经夜闯美庐( 毛主席在庐山驻地,原为蒋介石、宋美龄别墅 ),跪在主席床前,检举揭发“军事俱乐部”问题,一个是说彭老总和张闻天确实曾经串联,彭总写给毛主席的信,事先给张闻天看过,最有刺激性的那句话“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就是出自张闻天的手笔,而张闻天在 7 月 21 日 的发言,事先也给彭总看过。当时张闻天有些犹豫,不想发言了,彭总还鼓励他:“真理在我们手里,怕什么?”( 1965 年,毛泽东接见彭德怀的时候说“也许真理在你那一边”这句话的出处就在这里 );再一个就是说确实存在“军事俱乐部”, 7 月 23 号晚上他们也不是单纯的去发牢骚,而是去订立攻守同盟,彭总也不是在他们快离开的时候才进去,而是早就进去的。彭总说受了主席的批评心情很沉重,看来这封信确实干扰了主席,大家今后说话要谨慎,有些话就不要在再跟别人说了。李锐究竟还跟主席说了些什么,也许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说不定就成了千古之谜了。

 

问: 周老,恕我直言,您当时也处于受审查的地位,李锐“夜闯美庐”这样的绝密事件,您怎么可能知道呢?

 

周惠: 我当时哪里知道啊!只是对李锐的急转弯感到不理解。这是 1962 年七千人大会之后,有一段时间气氛比较宽容,小舟告诉我的。

 

问: 周小舟和您的处境相似,受到的处分甚至更严厉,他也不应该知道这些啊?

 

周惠: 你忽略了一点,周小舟是真正的主席秘书出身,在主席身边工作过,不是李锐那样的“通讯秘书”,他和主席身边的人关系很好,和田家英的关系尤其好,这件事是田家英出差去广州( 周小舟已调任中国科学院广州分院副院长 ),顺便看望小舟的时候告诉他的。田家英是一个好人,也非常有才华,但他有一个缺点,就是喜欢把主席身边的事跟外人讲,这是做秘书的大忌。主席后来跟他分手,这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因为李锐的这种作为,小舟至死也没有原谅李锐,他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李锐居然是一个赵高、周佛海( 中共一大代表,后脱党投靠蒋介石,深受蒋的信任,但以后又追随汪精卫做了汉奸,待到日本败相已现,他又和军统暗中联系,是现代史上著名的反复无常的人物 )式的人物,我至今好能回忆起他谈及此事时痛心疾首的样子。

 

问: 那您看应该如何概括李锐在庐山回忆上的作用呢?

 

周惠: 彭总头上有三顶帽子“右倾机会主义”、“里通外国”、“军事俱乐部”。第一顶帽子,主要是他的那封信和张闻天的发言引起的;第二顶帽子,主要是随同彭总出访苏联、东欧的军事代表团中的一位上将的揭发,再加上几位元帅的揭发招来的;第三顶帽子,看来很大程度就要归功于李锐,没有他的揭发,这顶帽子也戴不上。

 

当然,这些事也不能全怪李锐,当时党内政治生活不正常嘛,彭总、黄老、张闻天同志都认了错,都做了检讨,他们都顶不住压力,何况李锐?

 

问: 李锐既然检举有功,那为什么有遭到那么严厉的处罚呢?

 

周惠: 主席确曾想放他一马,但他的撒谎和反复害了他。李锐曾对我说过一句话“杀降不武”,我当时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几年后听了小舟告诉我的情况,才知道他指的是既然自己有“夜闯美庐”的检举之功,就不应该再受到如此严厉的处分( 撤消党内外一切职务,开除党籍 )。

 

整个庐山会议,政治上受打击最大的,应该算是彭总、张闻天,心理上落差最大的,应该要算李锐了。

 

问: 为什么呢?

 

周惠: 李锐当年刚 42 岁,很有才华,又受主席赏识,上庐山时简直意气风发,他也自认有总理之才,自我期许要在五十岁之前当上总理,没想到却栽了这样一个大跟头,整个人一生都发生了变化,心理落差还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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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RC 更新时间:2013-05-01 关键字:李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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