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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伟:战士作家高玉宝

作者:师伟   来源:昆仑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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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宝战士作家的称号是有国字号认证的——

1951年12月16日,《人民日报》以《英雄的文艺战士高玉宝》为题报道了高玉宝在行军打仗中用17个月的时间创作20多万字的自传体长篇小说《高玉宝》的故事,同时开始连载。

不久毛主席接见了高玉宝,周总理在向毛主席介绍他时说:“这是我们的战士作家高玉宝。”

毛主席打量了一下高玉宝,笑着说:“噢,你就是高玉宝。你那周扒皮把剥削阶级写得很形象嘛!”

就这样,高玉宝获得了战士作家的称号。

这个称号不但形象充分、而且名至实归!

高玉宝是战士,他1947年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194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辽沈、平津、衡宝战役中立大功六次、小功两次。说明一下,解放前的大功相当于现在的一等功或二等功,很厉害了。而且别的不说,他参加了塔山阻击战——懂行的人应该知道他的战功段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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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战士,他在弥留之际还不忘安排家人继续寻找在解放战争中牺牲的战友的埋骨之地:衡宝战役中,战事匆忙,牺牲的战友李文斌等烈士就地安葬、来不及记下详细地点。后来他多次寻访,终于在2019年9月找到烈士遗骨并交给烈士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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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宝是作家,他最初是个文盲、仅上过一个月的学,却通过努力保送进入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一生写出了总计200多万字的小说,尤其是自传体小说《高玉宝》最为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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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宝》第九章《半夜鸡叫》的周扒皮这个角色深刻地描绘了地主阶级的凶残和狡猾,成为永不磨灭的艺术形象,曾入选1988年人教版小学《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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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宝是毛泽东教育学无数成功例证下的典型案例。

在毛主席倡导的教育方式下,没有上过军校的泥腿子们成长为将军,打败了保定军校、云南讲武堂、黄埔军校、西点军校的高材生们,农民出身的陈永贵成为共和国总理,穷苦孤儿林虎成为空军副司令,文盲高玉宝成长为作家。

高玉宝(1927.4.6~2019.12.5)祖籍山东黄县,祖上因生活所迫闯关东,所以他出生在辽宁瓦房店孙家屯村。穷苦的他上不起学,到学校偷听感动了老师、免费让他上学,然而一个月后,八岁的高玉宝被保长逼着顶债去当长工放猪(这个保长的父亲就是地主周扒皮的原型,这对父子投靠了日寇),他只好离开学校。半夜鸡叫的故事就发生在这样的背景下。

高玉宝9岁那年,全家离开农村到大连谋生,然而日寇统治下的城市比农村好不了多少,高玉宝的祖父、叔叔、母亲和一个小弟弟都死在大连,高玉宝本人进日本工厂当童工。1942年,15岁的高玉宝替多病的父亲在大连复县华铜矿当劳工,差一点死在那里!

资料图片,日寇统治下的中国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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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日本鬼子投降了,高玉宝和矿上的劳工被解救,高玉宝回到乡下学木匠。

1947年,20岁的高玉宝参军,那时的口号是“保卫胜利果实”,可谓名至实归——蒋匪军要带着地主回来继续欺压泥腿子,那大家能答应吗?与之相比,国民党拉壮丁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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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军后高玉宝很快从战士转为通讯员,细节资料我没有查到,很大概率是因为积极上进、而且上过一个月的学算是有文化,要知道那个年代穷人上学难到何种程度——民国文盲比例超过80%、平均寿命不过三十五岁。

当上通讯员后有一件事情深深刺激了高玉宝:因为识字不多,平津战役期间有一次送信送错了地方、被上级批评。当时上级深有感触地说“毛主席说得对,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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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高玉宝开始了艰苦的学习,当时部队南下追击逃敌,艰苦而危险,疲劳伤病是常态,可见他意志之坚决。

他的学习到了痴迷的程度,有一次为了问清一个字,竟然冒失地去拦纵队司令吴克华(1955年授衔中将)的马,十分离奇。更离奇的是吴克华问清原委,竟然下马亲自指导他!

这种离奇啊,在毛主席的队伍中比比皆是。

南下战斗途中学习的高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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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预防针,可能有蠢货会攻击这是个摆拍——它们确实很蠢,不明白任何用来宣传的照片都是摆拍:要么直接摆拍(刻意摆好姿势拍),要么间接摆拍(随意拍然后从中挑选满意的)。存在这样的宣传照说明毛主席的队伍是何等地重视并鼓励战士们学习。即便在他们也许见不到明天的激战中,他们仍然在学习。而且不但自己学习、还帮助群众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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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队伍才能产生高玉宝这样的战士作家!

当时高玉宝的文化程度可以通过他1948年的入党申请书有个直观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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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书的翻译:我从心眼里要入党!

这个申请书中只有第一个字“我”是规范的,从用虫代替(东北人的口音么),心眼里三字也是图,咬是要的谐音,鱼代表入(还是东北口音),党用树上挂钟当当地响来表示。

高玉宝曾多次展示这张珍贵的入党申请书:几十年来,他先后作报告5000多场,听众达500多万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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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高玉宝一边战斗、一边学习、一边写作,艰苦程度、可想而知。经过一年零五个月的创作,他连写带画地完成了25万余字的初稿,时间是1951年1月。

确定书名时有人提议《童年的高玉宝》、有人提议《我的童年》。最后总政治部主任罗荣桓亲自确定为《高玉宝》。元帅给普通战士的小说起名,也是离奇,而高玉宝开创了世界文学史上一个先例――书名、作者、主人公同名。

《高玉宝》不但1951年在《人民日报》连载,而且1955年出版发行。这本自传体小说影响巨大,在国内有7种民族文字出版,在国外有12个国家和地区用15种文字翻译出版。仅汉文出版的就达450多万册,并被改编为24种连环画。

1954年,高玉宝被保送到中国人民大学深造。1962年,高玉宝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毕业,后成为沈阳军区专业作家,师级干部。

1988年,61岁的高玉宝正式退休。

退休后他还是没有停下自己的笔,坚持写作、坚持到各地作报告。83岁时他在接受采访时说,每每想到已牺牲的战友,就觉得自己能活到80多岁,能够工作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他说“我就觉得我不能停下来。”

2019年12月5日16时12分高玉宝去世,享年92岁。遗体告别仪式于12月7日在大连市殡仪馆举行。

高玉宝去世前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战士——

我注意到其孙的微博中称他为“老兵”,这个细节折射出一个让人忧虑的事实——在文宣们的长期努力下,暧昧模糊的老兵一词已经替换了老战士这一称谓!除此之外还有来自台湾的“兵哥哥”之类。例子多得我都不想举了。

而在高玉宝的时空中,老兵一词属于落后反动的国军或帝国主义军队之类,人民军队使用的是指战员这样的词汇。

面对现状,我们只能认为文宣阵地丢失了不少。

在高玉宝的身前生后,出现了不少毁谤谣传,典型如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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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这帮为周扒皮嚎丧的人一会说他死于土改、一会说他在文革中被迫害,周扒皮被他们弄得死去活来。

这些人渣甚至像模像样地考证公鸡不见阳光不会叫唤,所以周扒皮不可能搞出半夜鸡叫——这些人的愚蠢让人无法理解!我建议它们做个实验:让自己的媳妇或老娘扮演鸡(也许无需扮演),规则是不见光就不许叫,然后狠狠掐上一把,看丫叫不叫!

有意思的是,这些人对如下真正的谣言则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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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攻击高玉宝的这些人除了蠢、更关键的是坏!

毛主席说过: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

可叹这些人除了地主的后代,很多竟然是工农的后代。

文宣之乱象,让人愤怒!

比如不论从人品角度还是成就角度,高玉宝远远强于流沙河莫言方方之流。不信你的回顾一下,这些人除了平时的胡言乱语,可曾创造过什么有价值的作品?可曾塑造过什么鲜明传神的形象?

然而恶霸后代、反动文人流沙河挂了以后,某报微博当天就连发三帖,恨不得随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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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高玉宝去世后的第二天早上,我搜这个账号才发现别说悼念了、他们数以万计的帖子中从来没有提到过高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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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友的声讨下,直到中午才发了一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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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距离高玉宝去世已经19个小时了(5日16时12分去世、6日11:09发帖),而给流沙河发帖则是他死掉后的40分钟(15:45死亡、16:25发帖)。而且你可以体会一下语气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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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没看错,这正是1951年连载小说《高玉宝》的报纸。

高玉宝与流沙河共同之处是都经历了新中国成立前后的两个时代,都从事写作、都得到高寿。

然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毛主席的评价可以盖棺定论——

毛主席周总理称高玉宝是战士作家,夸奖他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把地主周扒皮描述得很形象。

毛主席对流沙河的评价——1957年,毛主席在看了流沙河的《草木篇》之后,不无感慨地说“那些有杀父之仇、杀母之仇、杀兄之仇、杀弟之仇、杀子之仇的人,时候一到,就会来一个《草木篇》。”

流沙河为自己因为残害壮丁并组织反攻救国军而被镇压的父亲辩护“99%的壮丁是自愿去的”,“《抓壮丁》这个戏绝对不真实,是诽谤旧社会。”

以流沙河的标准,“诽谤旧社会”的人群中一定包括高玉宝。

这世上哪有什么普世的、无缘无故的爱?

地主阶级和农民阶级的矛盾的还在延续!

我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

那么,我们的媒体该宣传谁、褒奖谁,难道不是一件清清楚楚的事情吗?

然而情况恰恰相反!

战士作家高玉宝战斗了一生,在他去世前后的舆论纷争中,暴露了文宣的问题。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然在战斗!

我们需要高玉宝,我们需要继续他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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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昆仑策网,转编自“现代质量备份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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